對高智晟律師來說,他8年前就非常清楚2013年4月19日遼寧官方描述的馬三家勞教所中的「醫用護理床」是個甚麼東西。那就是中共勞教所中普遍使用的酷刑工具——「死人床」。高智晟沒想到的是,中共政法系統讓他親身經受了勞教所「發明」的種種酷刑中的12種,並把他秘密關押至今。也因為他揭露真相的一系列信件,使得他當時獲刑3年,緩刑5年。2009年2月4日,高智晟在陝西的家中被中共惡警帶走,高智晟律師至今仍被關押在新疆沙雅監獄遭受迫害。在信中高智晟詳細描述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共勞教所中遭到的酷刑和虐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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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紀元首發 高智晟8年前公開信曾詳述勞教所「死人床」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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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高智晟律師來說,他8年前就非常清楚2013年4月19日遼寧官方描述的馬三家勞教所中的「醫用護理床」是個甚麼東西。那就是中共勞教所中普遍使用的酷刑工具——「死人床」。高智晟沒想到的是,中共政法系統讓他親身經受了勞教所「發明」的種種酷刑中的12種,並把他秘密關押至今。也因為他揭露真相的一系列信件,使得他當時獲刑3年,緩刑5年。
2005年11月29日,高智晟和焦國標教授在山東濟南、遼寧大連、阜新市、吉林長春等地,進行了為期15天的調查。寫出了在中國大陸和國際上引發強烈震撼的第三封《致胡錦濤 溫家寶及中國同胞的公開信》。在信中高智晟詳細描述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共勞教所中遭到的酷刑和虐殺。
高智晟律師在信中寫道,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成立的「610」辦公室「是可以操縱、調控一切政權資源的黑社會組織」。「『610』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著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
通過他的調查,高智晟律師揭露了遼寧官方描述的馬三家勞教所中的「醫用護理床」是怎樣的一種酷刑工具。「王守慧分別於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曾遭電棍酷刑八次;被逼每天白天幹活,夜間站著不許睡覺五天五夜;被綁在『死人床』上數次,最嚴重的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個多小時,全身及滿臉沒有一處完好地方,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時才釋放。」
兩年多前從中國大陸輾轉來到美國的馬春梅女士在抗議集會上講述了自己的親身經歷。她因堅持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綁架四次,非法勞教二次,四年多的時間內經歷了各種酷刑折磨,被打毒針,被綁在死人床上三天三夜,生不如死,中共警察還逼著她與丈夫離婚,一個幸福的家被拆散了。(攝影:李莎/ 大紀元)
2007年9月21日夜20點左右,高智晟被中共當局綁架,他在後來撰寫的《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高智晟律師自述遭綁架經歷》一文中披露了中共秘密警察殘酷毆打、扒光衣服折磨、被電擊、竹籤捅生殖器等各種酷刑,令他多次頻臨死亡的感覺。他在文章中提到,打他的警察衝他叫嚷:「你丫的不是說共產黨用酷刑嗎,這回讓你丫的全見識一遍。對法輪功酷刑折磨,不錯,一點都不假,我們對付你的這十二套就從法輪功那兒練過來的,實話給你說,爺我也不怕你再寫,你能活著出去的可能性沒有啦!把你弄死,讓你丫的屍體都找不著。」
2009年2月4日,高智晟在陝西的家中被中共惡警帶走,高智晟律師至今仍被關押在新疆沙雅監獄遭受迫害。
2009年3月12日,高智晟的妻子耿和在友人協助下,帶著16歲的女兒及5歲的兒子,從雲南偷渡到泰國,在抵達美國後,取得難民身份並尋求政治庇護。
4月19日,中共喉舌新華網引用遼寧司法系統「調查組」的報告稱,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在多方面,「均達到司法部規定,不存在違規問題」,遭到中國律師和民眾的強烈批判。
以下是高智晟律師在2005年12月12日撰寫的第三封《高智晟致胡錦濤 溫家寶及中國同胞的公開信》的全文:
必須立即停止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
——高智晟致胡錦濤 溫家寶及中國同胞的公開信
胡錦濤 溫家寶及親愛的全體尚懷良知的中國同胞:
高智晟在長春市向你們問好!
在這裡,我首先要對那些被廣東省委、省政府血腥槍殺的無辜同胞表示我最沉痛的哀悼!對那些死難同胞的親人表達一個公民的慰問和聲援!同時,對廣東省委、省政府兇殘殺害我們善良同胞的野蠻暴行表達我最強烈的抗議!強烈要求最高當局遵從文明社會公認的基本準則,懲辦兇手及責任者,撫恤死難者家眷!
冰天雪地的長春寒冷異常,「躲藏」在一間一天大部份的時間裏是斷著水的房間裡的我此時熱血沸騰,這並不因為是我正再次寫公開信給胡、溫兩位!有幸為著一個世間最偉大的民族之一的明天而奔走,這足令一個普通的公民熱血奔湧!
10月18日,同樣是在熱血奔騰的情勢下,我致公開信予胡、溫兩位我們的同胞,緊急呼籲他們的政府「停止迫害自由信仰者,改善同中國人民的關係」。公開信發出的第二天,我的家遭到赤裸裸的電話威脅,第三日起,每日平均不低於十輛的小轎車、不少於20人的便衣開始了針對我全家的24小時圍堵、盯守及跟蹤。到第十五日,我的律師事務所被北京市司法局非法勒令停止執業。我的國家對一個公民公開建言的這種反應方式著實令人扼腕歎息!
這封公開信引起的另一番強烈反應是,各地被迫害的法輪功信仰者,紛紛發出讓我去他們所在的地區以瞭解真相的請求,這些請求信尤以長春市、大連市為最多。從11月29日開始,我們幾乎是24小時不間斷地持續奔走於山東省濟南市、遼寧省的大連市、阜新市、吉林省的長春市等地,行新一輪的真相調查之舉,較以往此般情勢下的獨行經歷不同的是,全程榮幸的有焦國標教授的伴行。
在這個時際,在成群的便衣還在我的家門口晝夜花樣百出地刻意營造著恐怖氛圍、全家被野蠻的壓迫最為嚴酷的時期,11月29日,我擺脫了不下20名便衣的跟蹤、圍堵,我再次得以以我的方式進行了15天的真相調查。我想在此特別提及的是:我們設法說出這個民族持續被血腥迫害的真相,尤其是在這個時刻,也是為了提醒我們的整個民族——我們民族面臨的問題的嚴重性及緊迫性。我們的民族,我們每個個體,是到了一個必須正色面對我們所面臨問題的時候啦!任何理由、任何傳統的方法及任何的耽延,都將是對我們整個民族價值的犯罪!
在這封信裡,我將不會迴避任何我看到的真實存在的問題,那怕這封信的公開之日即是我的入獄之時。十幾日的調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徹心肺的真相,「610」辦公室,至少可以這樣稱謂它——國家政權內且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它是可以操縱、調控一切政權資源的黑社會組織。一個國家憲法及國家的權力結構安排規範中沒有的組織,卻「行使」著本只能由國家機關才能行使的權力及許多連國家機關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權力」。它「行使」著在這個星球上,人類有國家文明以來,作為國家從不能擁有的權力。
我們看到了,被以「610」為符號化的的權力,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著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胡、溫兩位,作為這個時代,這個時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員,尤其作為在國內大多數民眾心目中還被視作為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員,是到了我們必須共同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啦!
此時此刻,我用顫抖著的心、顫抖著的筆記述著那些被迫害者六年來的慘烈境遇,在這次令人難以置信的野蠻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針對自己的人民毫無人性的殘暴記錄中,其最持久地震盪著我的靈魂的不道德行為記錄,即是「610」人員及警察的、完全程式化的幾無例外地針對我們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擊的下流行徑!幾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過程中都遭到了極其下流的攻擊,幾乎所有的被迫害者,無論你是男性還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語言、文字的功能都無法複述清或者再現我們的政府在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們還尚存一絲體熱的民族成員誰還有條件在這樣的真實面前沉默下去!?
2005年10月28日下午4時20分,長春市的王守慧和劉博揚母子倆被「610」警察跟蹤並非法抓捕。母子倆隨後遭受了警察的酷刑折磨,當晚八時,28歲的劉博揚即被迫害致死,十多天後其母也被折磨而死。這對生前歷盡磨難的不幸母子的屍體至今扣在「610」警察的手裡。劉博揚死後三日才通知其父,其母王守慧的死亡時間至今不詳!劉父找當地的律師,竟無一人敢接受他的委託,老人告訴他跟前的人:「在這樣的社會裏是生不如死,活著更痛苦,處理完他們母子倆的後事,我也將隨他們而去。」
「王守慧一家三口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1999年7月20日打壓之後,持續地遭到綠園區正陽派出所和正陽街道辦事處幹部的騷擾迫害。王守慧分別於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曾遭電棍酷刑八次;被逼每天白天幹活,夜間站著不許睡覺五天五夜;被綁在「死人床」上數次,最嚴重的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個多小時,全身及滿臉沒有一處完好地方,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時才釋放。
2002年4月11日,王守慧正走在路上,再次被綠園區正陽派出所綁架,並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蒙面帶到長春淨月潭的淨月山上私設的上刑房上刑,坐老虎凳兩天一宿。期間遭受酷刑折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她的乳房等處;三名男子同時拳擊其面部及上身胸、背等處,致使王守慧左臉面頰骨粉碎性骨折,大吐血。後肺部感染,在送公安醫院住院期間,王守慧被固定四肢強行輸液,不讓上廁所,強行插導尿管又不護理,五天五宿不動,導致後來一直小便失禁。
2002年6月27日,王守慧一家三口又被綠園區分局政保科綁架至正陽派出所。王守慧被全身捆綁成一個團捆了一宿,後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期間,曾被手銬與腳鐐連在一起銬了十八天,野蠻灌食一個月,後送省公安醫院固定四肢強行灌食30多天,王守慧被迫害至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家。在同一時期的正陽派出所,幾個警察對劉博揚殘酷折磨,拳打腳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繩,頭上套塑料袋,把劉博揚的雙臂背到後面,然後用手銬將人雙手吊銬起來,身體懸空,並且來回悠蕩或向下拽雙腳。當時行刑的警察苑大川還叫囂說:『法輪功我也打死過好幾個,打死你們我不用負任何責任!』每行刑時,母子倆慘叫聲互聞,驚天地泣鬼神!
2002年10月29日,劉博揚被送至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2年,12月份遭到警察強迫整天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許睡覺,白天還要被迫參加強制洗腦。2004年6月勞教期滿時,勞教所卻不放人,找藉口給他加期47天,劉博揚是醫科大學的畢業生,為人仁義厚道,尊老愛幼,在醫院工作連年都是先進。」王女士幾乎是一口氣講完了上述劉家母子的境遇。
48歲的長春市民孫淑香,在六年的時間裏總共被非法關押過九次 以下是她在其中幾次的非法勞教期間的部份經歷自述:
「2001年下半年的一天,興業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個男的上我家勸我丈夫跟我離婚,我說不離,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臉,都腫了,眼睛往下淌血,頓時眼睛看不清東西了,還問你離不離?你若不離就將你再送進去(指勞教)。我丈夫在他們的持續恐嚇下和我離了婚。就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政府給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2002年七月初我在去父親家裏,穿著便衣的警察突然闖進來問我是不是孫淑香?沒等我回答就被綁架走。第二天,長春市局公安一處將我用車在顛簸了約兩個小時的路程後,兩個警察架著我帶入一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後,將頭上蒙的套摘掉,同時呼啦進來八、九個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個電棍,一捆繩套,另一邊並列著三個老虎凳,兩個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掛著手銬,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銬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碼的小孔適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練地用拇指粗的鐵棍,從老虎凳的兩個扶手經過胸部。腹部穿過把我緊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其中一個警察指著刑具問我,『你看見了嗎?如果你如實招來一個多小時就能下來了,如若不然各種刑法讓你嚐個遍。劉哲等(被迫害者)又怎麼樣?沒有幾個能從這上面活著走下來的。』一個看起來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兩個嘴巴,當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時,我說不認識,他就拿起電棍,用電棍前的兩個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間電我。之後問我功友的電話,我不說,就拿起電棍從手指尖開始電我,邊電邊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我不說,他用電棍從我手臂外側經過頭到身體的另一側,電了身體的一圈,接著又慢慢地電了身體的一圈,然後又換了一個高伏電棍充足了電,又開始從腳趾慢慢電我身體外側的一週,我還不說,又開始從另一隻腳尖開始電了身體的一圈,我是還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集中電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來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我還是不說,他們又開始電我的肋條骨,我疼痛難忍,又電我的前胸部,邊電邊問和哪些功友有聯繫,我疼的說不出來話,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個一個的在我面前閃過,心頭只有一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一個功友,只要說出一個功友,就會立刻被抓來迫害。警察又把電棍放在我嘴裡電,嘴被電糊了,腫起來外面全是泡,他們邊電邊說,叫你不說、今天就要撬開你的嘴。然後電棍又插在嘴裡電擊,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2003年初我在刑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聽見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兩道門迅速被砸開,驚恐中見一群拿鐵錘、拿槍的警察闖進屋裡說:『不許動,動就打死。』之後我們被抓到綠園區公安分局,把我們關在一個小鐵籠裡,把我鎖在老虎凳上。他們當著我的面開始打刑桂玲,用皮帶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慘叫,我看見刑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腳踢站起來之後再打倒,打踢著讓她說與功友的聯繫,反覆的折磨,然後解下皮帶,勒她脖子直到喘不過來氣,警察吼叫著說:『讓你不說』,刑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一個功友的名字也沒說,然後開始折磨我,經過三天的折磨後把我們送到第三看守所。」
「2003年8月4號,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關區公安分局,一個滿臉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被撞的暈頭轉向,之後又給我坐老虎凳。緊扣我的雙手,然後一個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拷子勒破,他們用鐵環緊扣我的雙腳腕,然後踩鐵環上的鐵棍,使鐵環越扣越緊,腳腕疼痛難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然後在脖子上紮緊,一點都喘不過氣來,憋的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頭套,緩一會兒再來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覆共三次。還有踩腳腕鐵環上的鐵棍的,鐵環越來越緊,使我疼的抽起來,腳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用冷水澆醒我,之後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絕食絕水,昏迷了,27天的時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屬接回。」
長春市60歲的劉淑琴老人,六年裡五次被非法抓捕勞教。老人異常平靜地向我們講述了她被野蠻折磨的經歷。
「第一次被抓是2000年2月,警察瘋狂地連打帶踢拖著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到八里堡拘留所,非法關了15天,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我們一共被抓去10多人,受到了難以言盡的折磨,之後街道和派出所不斷來騷擾。第二次是2000年12月31 日去北京上訪,我在天安門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天安門警察撲上來用電棍猛擊腰部,強行拖上警車。後送到宣武區看守所的一個操場上,大冬天讓我們100多人坐在外面的地上半天,後來我被投入一間地牢似的房子裡,牆上全是冰霜,警察逼我脫光了衣服後,指使人用大水管往我身上噴水,讓我光身子睡在光光的地上,甚麼蓋的也沒有,屋裡馬桶臭味難聞,每天好幾個警察輪番提審,警察晚上不讓我睡覺,提審折磨了38天,毫無結果。
2001年12月31日,為了揭露政府對法輪功的謊言,我和幾個功友出去掛條幅,被人舉報抓 住,「610」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12點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裏,警察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打得我兩眼冒火星,一陣發黑,又打我的腦袋,連擊了好幾拳。面對這野蠻行徑,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警察又讓犯人拿來沉重(28公斤)的腳鐐,給我戴上。被關押了22天,受盡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後警察勒索了我家不少錢才把我放了。
2003年2月28日,我剛被放出來沒幾天,綠園分局的一夥警察又闖進我家,其中警察苑大川專門翻我家的抽屜,4000多元現金全部被搜去,沒留任何票據。其中一個警察把我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裝進自己的包,苑大川正翻我的錢,我指責他們的野蠻強盜行徑,苑大川就打我兩拳,給我戴上手銬,他們為所欲為地翻我的家,翻的家裏一片狼藉。後把我綁架到綠園分局刑訊室,給我上刑,坐老虎凳,折磨了兩個小時後,又換上綁繩,繩很細,警察使勁勒我,手綁在背後,從前胸到後,五花大綁,推出行刑室。另一夥人把我推上車,警察用我的羽絨服死死的悶住我的頭,悶得我幾乎窒息,車子開了大約20分鐘,到了一個行刑的地方(後來知道是朝陽分局),滿屋子都是各種刑具,一到屋子就把我推到老虎凳前,有六個左右的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胸前橫插上鋼管,一個年輕的警察拿一根一尺多長的鐵棒子,打我銬在老虎凳上的左手, 打了十幾下,我的手腫的老高老高,很快變成紫黑色。他們讓我說出其他煉功者的事情,我說我甚麼都不會說的。這時十幾個警察將我的手銬在背後,不停的拉手銬、腳銬、及鋼管,在強大的拉扯下,只感到筋快斷骨要折,使我窒息,難忍的疼痛使我死過去幾次,警察見我昏死後就往我身上潑冷水,見我醒來時就繼續用刑,就這樣死去醒來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在警察使勁拉扯手銬腳鐐時手銬和腳鐐不停的往肉裡扎,我的手腕和腳腕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灘血。警察對我這個老年婦女慘無人道地進行的折磨,使我的胳膊、手腳、腿每根神經骨縫都疼痛難忍,全身動不了啦。三月一日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檢查我的心臟,血壓都不行了,雙腿不能走路,就這樣還判我勞教兩年。在昏迷中把我抬進黑嘴子勞教所,上廁所也得人抬著。在二大隊,警察劉連英開始轉化我,說我腿不能走路是裝的,上來野蠻地用電棍電我腿、胸、心臟,全身都電了,當時一個叫伊麗文的刑事犯(她和劉的關係很好)看不下去了,把電棍搶過來說:『別電她了,她都那樣了。』劉連英這才不電了。由於不能走路警察經常罵我,利用所有的轉化能手轉化我,所有的警察輪番轉化我,每天收工後也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強行洗腦,逼著我寫甚麼書甚麼書,我堅決不寫,這樣逼我折磨我連續兩個月來,我經常血壓高過200, 心臟病嚴重,賈洪巖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開始利用賣淫的犯人,對我進行迫害,吃飯睡覺,24小時行影不離對我進行嚴管,逼我進行轉化,幾乎天天每時每刻都在打我罵我,不准許我說一句話,說話就挨罵,就是找我的茬,迫害我。勞教所裡黑白顛倒,壞人管好人,警察指使刑事犯隨意地迫害大法弟子,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我每天身心都處在痛苦的煎熬中,長達一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麻木,胳膊不好使,經診斷我腦梗塞,腦萎縮,我本來身體非常健康,是這一年的迫害使我變成了這樣,只為我要作個好人,經受到這樣長期的沒有人性的折磨。」
說話慢聲細語的張致奎平靜地敘述了他在長春市被迫害的經歷: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上訪北京,因給北京人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抓後,交給長春駐京辦事處的公安,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綁起來,用木棍把手和腳串起,掛在兩桌之間蕩來蕩去,棍斷了就跌在地上,對其他被抓的有的用皮帶打,也有吊起來的,他們用白臘木棍打我的大腿,之後把我們送回長春的二道河子區公安分局。當時我們十幾個人,進去後政保科長把我提起來,逼我把褲子脫下來,當時男女都在場,政保科長用皮帶抽我的頭,頭髮木,嗡嗡的響,甚麼也不知道了,他問我甚麼時候去的北京,叫甚麼名字,我被打暈了,感到自己甚麼都想不起了,他還繼續打,然後用皮鞋先跺我的腳,再用皮鞋跟碾我的前面腳指頭,他一邊碾一邊用眼看著我的表情,我痛的大汗淋漓,打完我之後又開始打其他大法弟子,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後,管教向犯人示意,讓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打我,一腳把我踢到廁所撞到牆上,我爬不起來,兩盆冷水澆到我的身上,又用腳踢我,胳膊和腿都流血了,腿上有一個大口子,一個月之後把我放出來,甚麼手續都沒有。
99年11月底,我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訪,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員叫來警察將我抓捕並交給了山東招遠的駐京辦,他們路上把我的皮帶抽下,讓我提著褲子走,他們一邊走一邊打我,到了招遠駐京辦,又繼續用皮帶猛抽我,打了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把我送回招遠,送到了招遠市看守所,他們讓犯人打我,後來犯人看我活都搶著幹了,犯人被感化不打我了,後來專門派來了個啞巴犯人打我。有一天,警察讓我把頭伸出鐵門上的小洞,警察用腳踩著我的頭,打我的臉,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喊不許打人,後把我和妹妹送到辛莊鎮公安分局(在7月20日之後我全家人被抓),之後把我和我妹妹分別關在樓梯下面漆黑的小屋裡,小屋裡因矮直不起身,只是每天晚上才讓上一次廁所,每次關上十天,然後再送到招遠看守所關一個月,就這樣來回輪迴過六次,我們兄妹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0年國慶節,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打條幅被抓,因國家新聞媒體全部說謊,都不幫我們說話,所以我們要這樣做。警察梁處長和一些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頭,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後面,從樓上把我拖下,架到車上。大約走了兩小時,我感覺車出市區很遠,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裡,我頭上的衣服取下後,我感到陰森森的,屋裡有一個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裡,聽到山風嗚嗚的。梁處長他們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了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使我的身體緊緊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雙腳被扣上鐵環固定住。這時梁處長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褲腿上正反擦了兩下之後往桌子上一扔,惡狠狠地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今天我在這把你整死,扒個坑把你埋掉,誰也不知道,誰也找不著。』說完梁處長出去了,至少三個公安開始給電棍充電,還有兩個警察抓住我固定在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經過頭頂繞道前面,只聽到我的骨頭喀嚓喀嚓不停地響,骨頭已斷開,這樣反覆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慾生。之後又用一隻鐵水桶扣到我頭上,用羅紋鋼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動和刺耳的響聲使我的頭要炸開了。一長陣的痛楚之後,警察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喝酒,卻用一瓶白酒從嘴裡灌進我的肚裡,又用煙猛吸一口後,用煙頭燒我的整個後背,疼痛難忍使我昏迷過去。接著他們用涼水澆醒我,最後他們又點上蠟燭,用蠟燭燒我的後背,把我的肉燒焦後,再澆上蠟油,疼痛使我身體不停的顫抖跳動,我只聽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搖響。由於我身上已沒有一塊好皮膚,警察就開始電擊我的小便,把小便給擊穿了,緊接著拿起鐵棍把我的小便頭給砸碎了,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昏昏醒來。經過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臉腫的比原來大了幾倍,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因身體疼痛地扭動使鐵環把腳腕處的皮和肉磨爛了,露出了骨頭和筋。但他們看我醒來,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著的身上澆上涼水,把我扔在屋外,他們進屋半小時後,出來看我是否還活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亮了,我已經奄奄一息,被警察抬回到市局。市局裡面有很多小屋,我看到每個小屋都有一個老虎凳,老虎凳上都是女大法弟子,很多都已昏死過去,都赤裸著下身,下身只搭著一件衣服。市局給招遠打電話說:『我們抓了一條你們想要的大魚,恭喜你們。』最後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繼續折磨我,我開始絕食五天了,他們才停止。在看守所住了四十天,又把我送到朝陽區勞教所五大隊,我繼續絕食,有十幾個大法弟子與我一起絕食,這一個五大隊裡就關押著500名大法弟子,大隊長見我們絕食,領著勞教犯來大打出手,那種打人的場面讓人恐怖。最後把我們絕食的大法弟子帶到一大隊,一大隊是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狠的,犯人許輝經常虐待大法弟子,有一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是一名處級幹部,由於不穿囚衣被打的奄奄一息,還不罷手。由於我傷勢嚴重,他們當時沒有動我,當我身體稍微恢復一點,又開始折磨我,每天早晨3時起床,必須靜悄悄的拿著衣服到走廊站著,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犯人承包,大法弟子之間不能講話,如講話就像發生了天大的事一樣,被打翻在地,開始坐板,一上午都得仰著頭,身子不許動,許輝和手下幾個犯人每天吃早飯後,就換上硬底鞋,就開始打我們,大法弟子一動,他們就下來往死裡打。我萌生過死亡的念頭,長期承受著無法形容的痛苦,下午是這樣,晚上是這樣!深夜還是這樣。當大法弟子睡著了,出一點聲,就又要招來一頓毒打,整的大法弟子不敢睡,我晚上咳嗽不止,他們就整晚上的打我,根本不讓咳嗽,晚上不敢喝水,因為根本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有一個大法弟子隋福濤20 幾歲,在衣服裡夾著師父的經文,被犯人用扳子在身上砍了五十多板,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大法弟子就被打死了。有一次我實在憋不住了去了廁所,回來後許輝把我打了個半死,用腳踹我的腎,把腎踹的挪位,我全身無法動彈了很多天。我的大妹張淑琴被判刑10年,妹夫被判3年,9歲的小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610」勒令學校開除。跟我往來的大法弟子中有八、九個大法弟子都被活活打死了,比如王守慧、劉博揚、劉海波、劉承軍、徐樹香、王克飛、於麗新、鄧世英,有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已記不起來啦!真是慘絕人倫呢!
我35歲的二妹張淑春,公安抓她時她從樓上跳下,摔斷的肋骨穿進內臟,腿和胳膊全被摔斷,當場昏死過去。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有人問是甚麼事?『610』的警察說:『他們倆口子吵架鬧離婚。』由於她是所謂的『要犯』,被公安拖至公安醫院準備搶救,結果醫院認為沒有必要強救,法輪功分子扔了算了,結果那些警察還真將她拋棄在野外,後被好心人救活後,公安現在又到處通緝她。」
王玉環,又一個在六年裡被長春警方非法關押、勞教過九次的女人,「說來你們不一定信,在勞教所裡,管教為了自己賺錢,賣我們睡的舖位,一個舖位2000元,一旦買到舖位的犯人就可以享受到平躺,不用『立刀魚』式的受罪了,同時享受平躺的犯人也擁有了打我們的權利。大法弟子決不花2000元買一個舖位,買到一個舖位使用權一個月,買的犯人越多,大法弟子睡的位置就越少越遭罪。2000年8月我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在這裡採取強制轉化我的辦法,每天超負荷18小時做出口國外的活,勞動之外還要我寫思想匯報,不寫就會被犯人打罵。六大隊的管教孫明燕,為了轉化我騎在我頭上,用電棍電我的頭、臉一個多小時,頭髮焦了,臉和脖子都糊了。她把我打得臉、身上都是腫的。快到元旦時我又被調到二大隊,超強的勞動抱電機,使我的肌肉拉傷。2001年11月釋放時,我的手還端不起飯碗。「610」在釋放我的時候還要了我2000塊錢。
2002年3月5日,因電視被大法弟子插播真相,中央「610」下令在長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對象,當時共抓了5000多個大法弟子,看守所每個號至少有50多個人,號子裡廁所裡關的都是大法弟子。3月11日,我被長春公安一處抓走,我被關在南關區財神廟附近的一個派出所的1.3米高的鐵籠子裡,直不起腰。3月12日晚,刑警大隊一處的高鵬和張恆等人開始審問我,他們把我的手反拷在我的後背,把一個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繩把脖子勒緊使我甚麼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難。他們又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全身勒緊,放在車後備箱裡,然後開到淨月的一個山裡。這裡是專為迫害大法弟子用大刑的地方,在這裡,好多大法弟子因大刑被折磨死,大法弟子劉海波就在這個魔窟裡被扒光衣服跪著,警察用最長的電棍從肛門一直插進去電到他的五臟被當場電死,劉海波是大學畢業生。
綠園區醫院大夫劉義,30多歲,也被酷刑折磨死在這裡。在這裡因大刑被折磨死的大法弟子有23名,名字我都能叫上來不少,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就地埋在那裏挖的坑裡。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大法弟子項敏被抬回來後告訴我,在這裡警察一邊電她一邊侮辱她的陰部,在這次長春的大搜捕中被酷刑折磨死的有近30名大法弟子。
當我被警察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送到這個山裡的魔窟時,只聽停下了車,幾個警察連拖帶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樹上,警察不停的罵著說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進了一個樓裡,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時間,到了一個屋子,把包著頭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說:『今天看你怎麼個死法,沒有誰能走出這裡!』我看到我在大約六平方米大的小屋裡,有個小桌子,放著三根帶爪子的長電棍,還有一根繩子,一張床,床是給警察打累我們時躺在床上罵我們用的。還有老虎凳,很多個警察在屋裡開始做準備工作。只聽山風在忽忽淒叫,緊接著幾個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著手銬反綁在背後。然後雙臂架在老虎凳的後背,胸前和腹部被橫跨在老虎凳兩邊的鐵棍緊緊地固定住,腳腕套上兩個大鐵環固定住之後,警察開始每隔五分鐘給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綁的胳膊往前搖再往後搖,只聽到骨頭卡嚓脫臼的響聲,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幾乎昏厥,頓時汗水、淚水湧出。緊接著他們再狠命地按著我的頭往胯處,因胸和腹部被鐵棍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來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鐵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慾斷裂的感覺,胸部和腹部被鐵棍頂的異常痛苦和疼痛,每一秒鐘我都感到我即將窒息。他們還用繩子綁在固定在腳腕上的鐵環,然後猛力往後拉鐵環,使腳腕被拉扯得鑽心的痛,同時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頭部往胯處,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顫抖。在每五分鐘一次重複這樣的大刑中,汗水、淚水和從傷口裡流出來的鮮血浸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褲,後來難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他們一次次的用涼水和滾燙的熱水把我澆醒,熱水把我本已受傷的皮膚燙得更破了,我真的不想承受這漫漫的痛苦,我希望他們能用槍子打死我。
在對我4個多小時的老虎凳折磨後,又用鐵桶套在奄奄一息的我的頭上,七個警察每人抽三隻煙,往桶裡噴了一個多小時,我一陣陣被嗆得昏迷,又一次次用涼水澆我,我沒有完全清醒他們又用抽的三隻煙,猛抽一口,用煙頭扒開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掙扎著動一下。這樣折騰夠了,又用拳頭打我的頭、臉,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門牙打掉了兩顆,我的臉腫起來了,變成了紫黑色。他們還用細竹棍往我兩耳裡扎,扎的我的耳朵半個月甚麼也聽不到。對我大刑到後半夜兩點鐘他們累的睡著了。
2002年3月,在17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嚴重,後兩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個警察直接進號裡強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來。其中一次警察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給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褲,鮮血很快滲透了衣褲,警察又給加了一層更厚的毛衣褲,但滲透出來的鮮血還是把毛衣褲濕透了。那時恐怖和對功友的擔心使關押在這裡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凡在「610」上了黑名單的人天天被所謂的『提審』,每次都是五花大綁,頭上套上帆布套,雙手反綁在後面,放在汽車的後背箱,在山路轉來轉去,後送去山裡的魔窟上大刑迫害。
我在上大刑之後,身體已經完全不行了,第三看守所被欺騙才收下我,第二天送省醫院和軍大三院檢查,說我全身沒有合格的地方。下午我和郭帥帥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一進醫院就把我和她背綁在床上,給我打一種無名藥物。到今天我的雙腿都是麻木的,掐一下沒有感覺,腳長期冰涼。在這裡郭帥帥被強制灌食兩個多月,管子天天插著,郭帥帥極其痛苦。大法弟子薑勇和我們一起進來,到六、七月份,在這裡被迫害致死,姜勇被打了一種無名針,天天被抽去一大管子血,使姜勇極度虛弱,奄奄一息,後在野蠻灌食下姜勇死亡。我們親眼看到一個人被折磨致死的過程觸目驚心!郭帥帥感到灌食太痛苦就把1米半的膠皮管全吞下去,肚子痛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獄醫怕郭帥帥出去有證據,便更加殘酷的整郭帥帥。警察和男犯天天看著郭帥帥和我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把迫害過郭帥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其中一個獄醫,還用手向郭帥帥的小便處掏,在極其痛苦的折磨下郭帥帥又吞下一個小杓,肚子更加疼痛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獄醫用刀劃開郭帥帥的肚子取出,從胸口一直開到小腹底下,開完肚後縫上,就把生命垂危的郭帥帥送回家,導致郭帥帥身心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和我一起住進監獄醫院的趙小琴,『610』刑警把趙小琴打昏後從樓上扔下,她至今不能說話,癡呆,腦袋上有碗那麼大的包,左胳膊斷了,扔下樓後,又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在醫院裡獄醫給斷胳膊的趙小琴打了石膏,一個夏天只打了一次石膏,致使趙小琴的胳膊爛的生蛆,被迫害致癡呆的趙小琴只是傻傻的笑和哭。我親眼看到了那一起起慘絕人寰的暴行,我們作為女人都被扒的一絲不掛的大字型綁在甚麼都不舖的硬板床上,就這樣被光著身子綁了26天,受盡了警察、監醫和男犯的侮辱!
由於我不轉化,他們決定送我回第三看守所,結果三所說我隨時可能死亡就不收,他們氣急敗壞的打踢我,把我吊在三所的鐵門上五、六個小時,後警察再次把我送回監獄醫院迫害。回到醫院我仍絕食五十天,獄醫用刀把我的靜脈切開,把切開的血管一頭打上結,然後繫上繩,另外一頭埋上針,血不停的流出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血,獄醫和警察已習慣了到處都是血的環境。腿腫得老粗老粗,腳開始壞死,獄醫都說我左腿一定殘廢。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體,沒人護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幾十天身體一直浸泡在尿液裡,痛苦難耐。打奶液時,因絕食血管已乾癟不通,外科主任把輸液管在手中搖幾下硬擠進血管,在擠壓下痛的使我多次昏厥。」
(接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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