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巨變正在中國發生 法輪功真相就是指路燈】【中國新聞真相_綜合報導】

勇敢善良的姑娘走進了陳家

提起陳光誠,人們常提到他那個勇敢聰慧的賢內助、英文老師袁偉靜。自由亞洲電臺「華盛頓手記」主持人北明曾製作了系列節目:「中國反抗奴役者的妻子們」,其中講述了陳光誠的妻子袁偉靜的故事。

「在擁抱我的丈夫前,我首先要把鐐銬放到嘴唇上。」不過袁偉靜還得不到沃爾康斯卡婭公爵夫人那樣的待遇。採訪中袁偉靜回憶說,她是2001年通過電波和陳光誠認識的。當時她青島化工學院畢業後待業在家,心情煩悶的她在當地一家電臺打了一個找工作的廣告,於是她接到陳光誠的電話,陳安慰她不要著急,當時袁偉靜25歲,陳光誠30歲,但他大學還沒有畢業。

後來袁偉靜一有什麼煩心事,就願意跟陳光誠諮詢,她覺得他講的話很有道理。幾次通話後,她提出去看看他。電話那頭陳光誠回答說:「如果你覺得跟殘疾人交往有失面子,就不必來看我了。」這時袁偉靜才知道他殘疾,不過直到見面時才發現他是「眼睛不方便」。

那天當袁偉靜坐了三個小時的汽車來到陳光誠家時,他正在午睡,他趕緊起來穿戴整齊,還給她挑蘋果吃,那是他哥哥家種的蘋果,他能聞出來哪個蘋果最甜。袁偉靜很驚歎於陳光誠清貧的物質生活與豐富的精神世界,兩人很談得來。

最初打動姑娘的是小伙的善良。袁偉靜看見陳光誠那麼投入地幫助他人,一心一意地幫助別人,她很受感動。她覺得,假如自己能幫助這個人,這個人就能更多地幫助他人。

那天已經在一所中學教英文的袁偉靜對陳光誠說:「你願意我長期幫你抄寫資料嗎?」「那當然好啊!」於是,一對超俗忘我的愛情故事就這樣開始了,他們的愛有個共同點,那就是對這個社會的愛,對他人、對社會的關愛。

不顧父母阻撓的苦戀者

然而,袁家的家境條件明顯比陳光誠家優越很多,袁偉靜的父母希望自己聰明能幹的女兒能嫁對人,要給自家錦上添花,而女兒偏偏要錯嫁殘疾人,為陳光誠雪中送炭。生活不是靠浪漫情感建構的桃花源,勸阻無效之後,袁母不惜把女兒關在家裡,也要另外給她找對象。當時袁母得了腦出血病,一生氣就容易再度中風,有生命危險。在孝心服從和苦苦抗爭幾個月後,袁偉靜終於逃出了家門,也逃離了工作單位,一無所有地跑進了陳光誠那破舊的農舍裡……

2003年兩人終於結了婚,不久兒子陳克睿出生了。那時陳家依舊破舊不堪,家裡一貧如洗。他們義務為村民打官司,臥室裡只有一個斑駁的櫃子,還是陳光誠奶奶留下的遺物,床也是奶奶留下的舊床,墊著磚頭、牆上蒙著灰、裂著縫。陳光誠一度靠父親一點退休工資維持,後來父親去世了,家裡就只有靠母親和妻子種地為生了。袁偉靜這個女大學生也跟著下地種田,兩隻纖細的手最後都磨得跟一般農婦那樣粗糙壯碩了。

每天妻念夫聽,兩人一起學習兩個小時的法律,妻子還教丈夫說英語。陳光誠曾申請到交大旁聽法律,不過學校卻以「除非是全國勞模與世界冠軍」為由,拒絕了他的申請。2003年7月,陳光誠夫婦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到美國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訪問,他們參觀了當地的殘疾人機構,這一年陳光誠還當選為臨沂「2003年度十大新聞人物」。

美國歸來後不久的一天,陳光誠在北京乘坐地鐵,檢票員以其沒有當地盲人免費乘車證為由,要求他買票。補交車票回到家後,他越想越不對,立即返回北京,立案要求北京地鐵公司賠償。最後陳光誠勝了,從那以後,外地來京的所有殘疾人坐地鐵都不收費了。

「想到就做,維護公正是第一位的,而不管是多少錢。他的心大著呢!」據臨沂記者陳克鋒估算,陳光誠在法律方面先後義務幫助過村民3000人次,是個真正「敏於行」的農民律師。

喚起民眾的法律意識

2005年1月13日,東師古村的孩子們叫著:「瞎子們開大會咯!」只見一個個衣裳襤褸的盲人,柱著盲棍從四面八方的田野上走來。神奇的是來自臨沂三區九縣的盲人們,他們大多沒人帶路,卻一個個準時摸到了陳光誠的村口。一個完全民間自發形成的學習殘疾人保障法的活動在村裡一間民房中開始了。

72歲的中國殘疾人聯合會發展部前主任丁啟文見此情景驚呆了。此前他讀了臨沂殘聯的報告,為臨沂殘疾人都過上「小康生活」而高興,可一看到眼前活生生的殘疾人仍然過著如此艱難的日子,他的眼睛紅了。

在這60人的培訓中,有20多人是其他村的維權骨幹,其餘40人是各鄉的盲人。那天北京來的維權律師江天勇做了「讓愛改變並不完美的現狀」,丁啟文做了「新殘疾人屬於新文明」的講解,他們告訴村民:「殘疾人不是二等公民,而是平等公民,不要再有封建臣民思想,如果有侵權,必須自己起來維護。」

聽完課有村民說:「咱莊戶人太糊塗了,明明受侵害了,還不知咋回事,現在心裡亮堂了。」一字不識的張女士用指頭與拳頭向人們比劃:「以前俺心這麼點,聽了專家講座,寬了,這麼大。」在學習班結束後去的路上,一輛公交車不讓盲人上車,盲人不服,大家聯合起來向公交公司討說法,他們中有的已經回家了又趕回來,眾盲人一起努力,於是公司經理上門道歉並賠償。

陳光誠說:「社會的改變,往往不是靠上面的人、最有權力的人,反而是社會最弱勢的人。美國六十年代是黑人,韓國是工人,英國呢,許多人不知道是殘疾人運動。」

曾任職《南方週末》記者的翟明磊,講述完這些陳光誠的故事後評價道:「在黑暗中,他比誰都看得更明白。」

第一次綁架出逃的經歷

2004年7月9日,中共臨沂市黨委、市政府印發了(臨發〔2004〕18號)《關於加強新時期人口與計劃生育工作的決定》。2005年2月14日,臨沂市政府再次印發紅頭文件,強調必須採用更強硬的手段保證計劃生育達標。於是從2005年3月開始,臨沂市三區九縣開展大規模「暴力計生運動」,抓人、打人、關人、強制結紮、強制墮胎、辦學習班、收學習費等,引發了陳光誠震驚世界的維權活動。

陳光誠先是用錄音機收集了大量暴力計生受害者的親口講述,並陸續發佈在網上,於是在2005年7月8日,臨沂計生委的人在政法委的支持下,開始派人把陳光誠和袁偉靜關在家裡,出院門散步都得請示同意後才行。不過他倆只散步了兩次,一次是偵查地形,第二次也就是2005年8月下旬的一天傍晚,兩人又出來散步,那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一向笑容滿面的袁偉靜這時板著臉,對跟在他們後面的幾個人說:「你們離遠點,別跟那麼緊!」那幾人不由自主地慢下了腳步,這時夫妻倆趕緊一拐彎,陳光誠往左邊跑,袁偉靜往右邊跑,她一邊跑還一邊喊:「快跑!快跑!」


2005年3月28日陳光誠夫婦與兒子陳克睿。(AFP)

這時天黑得看不清人影了。袁偉靜一下爬上一個兩米多高的院牆,不顧一切的跳進了院子。這是陳光誠家的一個大院,裡面沒有住人。袁偉靜進去後,還故意弄出各種聲音,讓追來的人以為他們兩人都躲到院子裡了。等這幾人跑到院子前,看院門鎖著,他們等了半小時後才找到陳光誠的大哥拿來鑰匙開門。當時大哥也不知道他們的出逃計劃。等搜索了好半天,他們才發現陳光誠跑了。

這是陳光誠第一次隻身逃出來的故事。他很快到了北京,並與多家外國媒體聯繫。2005年8月27日,《華盛頓郵報》記者潘公凱(Philip P. Pan)在〈誰控制家庭〉一文中採訪到國家計生委官員,他們表示將就臨沂事件進行調查。

2005年9月6日,陳光誠向美國《時代週刊》的記者Hannah Beech講述了臨沂政府的野蠻行為。不過採訪的當天下午三點半,陳光誠在北京朝陽區麗都職工公寓外被一輛駕駛牌號為魯B13237的桑塔納2000劫持,並被綁架回沂南。

當時陳光誠和朋友塗畢聲剛下樓,就被雙堠鎮鎮長朱洪國和隨行人員一把抓住。陳光誠拚命掙扎,塗畢聲也趕快叫小區門衛關上了大門,同時撥打了110報警。那輛山東轎車被小區群眾圍住,不過陳光誠已經被搶進了車裡,人們看不清裡面,只隱隱聽見他被摀住嘴巴後發出的嗚嗚聲。

15分鐘後,蔣臺派出所的民警趕來了,當他們聽說是山東來的車搶走了陳光誠,打電話請示後,他們就把那車放行了,事後民警還解釋說,「你不知道吧,他們是山東省公安廳的。」

塑造世界的人:一個盲人的法律眼光

2006年4月30日,《時代週刊》在「塑造我們世界的一百人」的「英雄和先驅」類別裡,刊登了這次採訪結果。文章題為〈陳光誠--一個盲人的法律眼光〉,裡面寫道:「陳光誠成了山東省的英雄,同時也為中國初生的公民社會做出了一份重要貢獻。他在去年秋天曾說過:『必須有人為那些沉默的老百姓爭取權利,我想那個人就是我。』

「去年,被強制墮胎和強制結紮運動逼得走投無路的村民找到他尋求幫助。當時至少有兩名婦女在離她們的預產期只剩數天的時候被強迫墮胎。於是陳光誠到了北京去嘗試看能給這些村民提供什麼幫助。他的『鼓』與『呼』甚至使得一向慎言的中央計生委發表聲明,說要逮捕任何違法的官員。

不過,僅僅在陳光誠和《時代週刊》在北京討論山東省野蠻計生三個小時之後,陳光誠就被從他家鄉來的公安機關人員推進了一輛沒有掛任何牌照的車輛中。他們把他綁架回老家,之後將他軟禁在家長達數月之久。而儘管計生委信誓旦旦,最後只有一名山東當地官員被拘留。與此同時,在光誠家附近固定有一些暴徒把守,這些暴徒對陳光誠非常粗暴。到了同年3月,幾十名警察到光誠家裡將他帶走了,自那之後他就失去了消息。不過山東省的老百姓並沒有忘記這位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悲劇的盲人。(郭玉閃譯)」

2005年10月,《華盛頓郵報》也以〈盲人領農民挑戰一胎化政策〉介紹說:「一介盲人的陳光誠,以有限的法律知識,卻集結農民透過集體訴訟的法律途徑挑戰『一胎化』國家計劃生育政策,似乎是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唐吉柯德式行動。一胎化政策是中國大陸國家經濟發展政策的重要支柱之一,亦是個嚴禁民眾討論的言論禁區。不過,現許多地方計劃生育官員的泯滅天良的作法,已令許多農村居民忍無可忍。」


陳光誠幫助家鄉農村婦女運用法律,抵抗當地政府用暴力手段實施計劃生育,遭公安長期軟禁。圖為陳光誠等人調查受害人案例。(滕彪提供/大紀元)

文章還說,問題的關鍵是為了陞遷,地方官想盡辦法達標,「這場『小蝦米對大鯨魚』的戰爭,在中國是前所未見的。一場農民對抗國家政策的法律戰,或許會成為中國司法史的里程碑。」

一人懷孕 老少22人被打被罰

不過西方媒體的報導沒有講述具體案例,而法學博士滕彪在2005年8月做的調查、收錄在他博客裡的《臨沂計劃生育調查手記》,讓很多中國人、特別是大陸城裡人一窺農村基層政府的黑暗。

房鐘霞是臨沂市費縣梁丘鎮夏家溝村村民,她接受調查時說:「俺生了兩個小女孩,梁丘鎮就讓俺放了環,放環以後也就一直在外打工,也沒進站也沒檢查。在打工的時候懷孕,他們說俺違反了《計劃生育法》,四處找俺。2004年農曆11月初九,計生人員找俺媽談話,要求交1000元押金,之後俺媽躲起來了。臘月又找俺婆婆,把東西摔壞,把她抓走,抓了放,放了抓,共三次。俺三嫂子也被逮了三次。2005年2月19日,把我姐夫(梁丘鎮西邊北艷莊胡勇軍)抓走,在鎮計生辦被關了七天,打了27次。之後抓了我侄子(李強,27歲)、侄媳婦和他們一歲的孩子冉冉。關了一天一夜,侄子被打了14次,腳趾甲被計生人員用大皮鞋給踩掉了。逮了俺娘家的嬸子(叫朱邵香,和我一個村的);又逮了俺婆婆家的嫂子家的妹妹,她是外鄉鎮的。他們見人就逮。

2005年的農曆3月,俺妹妹(第一胎懷孕已三個月左右)房鐘霞因受我牽連也被逮去了。七、八個人把她押上車,被關了一天,交了1000元出來了。我妹妹的婆婆也同時被抓,在裡面關了一個星期不給吃喝,後來交了1500元學習費後放出來。俺妹妹的公公去送飯時就被扣留了,而且一到就被六、七個人打了一頓,關了一天後,他逃了出來。後來婆家的孫子、俺三姨和俺三姨夫(劉開馮)、三姨的孫女(不到四歲)、俺四姨(薛德英)、俺嬸嬸、俺舅母(小羊莊村,曹雲香),都被抓了。

俺舅母在車上被打得特別重,100多里路,打了一路,昏迷好幾次。用橡皮棍打,用皮鞋垛;好像是打著腎了,有費縣人民醫院專家開的病歷。把俺舅母打得到現在還不能幹活。還逮了我五哥的小姨子(郭學蘭)、三哥的小姨子(喜家園鄉山頭村柴玉風)。她本來到俺三嫂家串門的,早晨起來讓他們給堵家去了。也不知道你姓什麼也不知道你叫什麼,逮著就往車拉,不聽話就打。

三姨夫給我打電話說:『妳再不回來,妳三姨就在裡頭被打死了。』3月11日,我被迫回來,當時已懷孕七個月,被迫打催產針,過了一天,小孩流產,13日早晨9點,做了結紮,結紮後,四姨才放出來。」

就這樣,因受牽連,房鐘霞的親屬被抓走22口,包括三個孩子、一個孕婦和一個70多歲的老婆婆,最後孩子也沒能生出來。

高血壓也被強制結紮 差點出人命

2005年4月5日,沂南縣孫祖鎮南硤石村34歲的村民胡丙美,被計生委的人推搡著上了車,來到縣中醫院。檢查發現血壓160,偏高,等兩小時後查,還高,計生辦的人拿了降壓藥給她吃,三小時後血壓還是160。中醫院的專家說不能做,但計生委的人非得要做。最後她被逼進了手術室,計生委的人還強迫她在「自願結紮書」上簽了字。

胡丙美後來在陳光誠家對滕彪說:「結紮那天,是我來例假的第二天,正是血最多的時候。結紮完了,回去身體就不能動彈,腦袋一暈,什麼都不知道了。我要小便,俺娘硬拉也拉不起來,到床邊,剛站起來就仰倒;腿一晃一晃的,小肚子痛得受不了了。」

六、七天後,她疼得受不了,肚子腫個大疙瘩,村書記給她計生服務站的電話;電話裡的人說:「有這種情況,也許你腸子擰上大疙瘩了,你放心就是。」術後十天左右,她的疙瘩太大了,肚子都青了,就讓村主任找計生辦。村主任說給問問,就沒動靜了,第二天打電話,他說不管了。到了手術後的第13天,好不容易才有車過來送她去醫院,又開了第二刀;住院十天後拆線,做B超,裡面還有淤血。

計劃生育的杜局長和吳站長等人商量後,決定用針頭抽。胡丙美一聽就哭了:「俺是人啊,不是棉襖,要掏就掏,要蓄就蓄……」杜局長說:「妳哭什麼,甭說兩次,三次四次的都有!上去!」胡丙美要求轉院,杜不同意。7月5日去縣醫院複查,做完CT後她疼得受不了了,結果發現裡面已經不是瘀血,而是斑了。醫生說,只能回家慢慢養著。直到幾年後她的肚子還時常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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