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影片：【世事關心】從富士康的興衰看中國製造業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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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焦點視頻_富士康】
影片來源：新唐人電視 NTDTV.com
【世事關心】(230)從富士康的興衰看中國製造業的出路：富士康的困境顯示代工模式已走到盡頭。
旁白：這一片狼藉的現場位於山西省太原市城南的富士康廠. 是的,富士康又出事了. 9月23號晚, 這裏爆發了大規模勞工衝突事件.起因是由於廠區保安與山東籍員工起爭執，後來河南籍員工也捲入，最後發展至2000多員工與保安衝突的混亂場面。淩晨3點警方介入，事件才平息。24日廠區及周邊全部戒嚴。鴻海科技集團也表示關閉工廠一天。山西省太原市警方稱，有40人在衝突中受傷，但沒有人員死亡。衝突過後, 工廠處處可見損毀, 淋浴間、超市、休閑中心和停放的汽車玻璃碎滿地，警車甚至也被掀翻.
有富士康員工認為，富士康保安長期對員工進行嚴格壓制招致的民怨是導致這次衝突的主要原因.
蕭茗: 眾所周知,這不是富士康第一次出事, 以前就曾經出現過富士康10幾聯跳。大多數人把富士康出事的原因歸於管理過於嚴苛，工作過於緊張, 工人心理壓力太大. 那麼,富士康為什麼要冒這樣的大的風險,以一種極限的模式運作，它能夠改變的餘地有多大，富士康的困境和中國經濟的整體又有什麼關係. 這集的世事關心，我們來探討這些問題。首先我們來介紹一下富士康的概況.
旁白：富士康國際控股有限公司是鴻海集團的子公司，是香港上市公司，主營業務為手機代工，客戶包括有諾基亞、摩托羅拉、蘋果公司、三星電子、樂金集團(LG)、索尼、中興通訊，以及其他大量中國大陸的本土手機企業。
公司1974年在臺灣由郭臺銘創立，1988年開始在廣東深圳地區建廠。2011年，富士康出口總額達2147億美元，占中國大陸出口總額的5.9％。2010年，富士康在全球約有員工80多萬, 在中國就有60萬左右.
富士康以它嚴格和高效率的管理機制而聞名. 以富士康深圳龍華廠為例，2010年該廠有全亞洲最大，最高可提供六萬份餐點的中央廚房；有每年花費三千萬人民幣為員工體檢的醫院；有花費七千萬為員工免費洗衣的洗衣房。其目的只是為了保證員工每天的高效率工作. 富士康有66.31%的員工工作時間在每週40-49 個小時,24.35%的員工工作時間在每週 50-59 個小時.
據香港大學師生監察無良企業行動報導,富士康員工在接受他們的採訪時說,當生產任務緊的時候,工人被強迫留在生產線上,直到生產任務完成,這就意味著他們比計劃的工作時間長,而且得不到加班費. 報導還說, 富士康和蘋果都承諾過在一天之內要給員工兩次休息時間,但是,大部份被採訪的員工並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報導還說工人的工作環境缺少對有害化學物質防護的足夠措施.
蕭茗: 毫無疑問,富士康工人的工作強度是超強的. 那麼,富士康是否有其它的選擇,它是不是太貪婪了,它能不能讓工人稍微輕鬆一些,自己少賺一些呢? 在我們研究了富士康的盈利模式以後,對這個問題得出了一個比較清晰的答案. 富士康最主要的客戶之一是現在如日當空的美國蘋果電腦, 我們就以它為例, 請雪莉為我們介紹一下富士康和蘋果公司的商業關係以及富士康整體的經營狀況.
雪莉(定稿): 這是一隻iphone4s手機,它的出廠價格約是360美元,但富士康只能獲得其中的7美元。據美國彭博商業週刊報導,到2012年,富士康組裝iphone的利潤率已經滑到了1.5%.與此同時,蘋果公司的利潤則在5年間翻了一番,超過了30%.
面對這樣的局面, 富士康的總裁郭臺銘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富士康只是蘋果代工的選擇之一.一旦富士康提高價格,蘋果隨時都可能把目光投向其它代工工廠. □而訂單數量,對於現在的富士康來說,生死攸關.
富士康2012 年上半年的營收報告顯示, 整個上半年，公司虧損達到了 2.26 億美元。這個數字在去年為1765 萬美元，今年擴大了11.8倍。並且，值得註意的是，這已經是富士康連續第四年交出上半年虧損的答捲了。而虧損的主要原因是包括諾基亞和摩托羅拉在內的主要客戶訂單數量低迷。
更令人擔憂的是, 富士康即便能維持現有的訂單量和生產規模,微薄的利潤率也逐漸超出了它能夠承受的極限.
因此,近年來,富士康已經開始尋找其它開源節流的方法.2010年底以來,富士康從深圳大舉內遷, 為的就是尋找更廉價的勞動力和進一步降低生產成本。但是遷往內地並不是一粒萬靈丹, 一方面,因為大批加工型企業都在向中西部遷徙,對內地農民工的需求量增加,而新生代農民工對工資待遇比老一代有更高的要求,對選擇企業很挑剔,所以內地也出現了」民工荒」,再加上前一階段富士康10幾聯跳帶來的巨大壓力,郭臺銘總裁2012年初宣佈全面上調大陸生產線工人的基本工資，而這一提薪，富士康僅深圳市每年就將多支付至少3.6億美元工資，對於已經在虧損的富士康,它該如何消化這幾億美元的漲薪成本呢? 蕭茗.
蕭茗: 謝謝雪莉. 富士康今天面臨的困境似乎讓我們看到了這種代工模式在中國可能已經走到了盡頭.今天中國的製造業,在沒有轉型到科技含量高,利潤高的模式的時候, 隨著人口紅利的消失, 國外市場的萎縮, 和國內市場的低迷,它正在面臨著越來越嚴酷的環境.而對於依靠以招商引資,增加投資的模式帶動經濟增長的地方政府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壞消息. 就在富士康掙紮求生存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中國內陸的地方政府在和富士康一起掙紮.
旁白: 對於富士康的大舉內遷, 內陸省份顯示出了積極歡迎的態度,紛紛在稅收、土地、開廠流程等方面予以特殊照顧。而當富士康陷入困境的時候,地方政府的鼎力相助又顯示出了一種唇亡齒寒的心態.
在9月24日人民日報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為:富士康河南遇用工荒 省政府分配招工任務到18個地市」.
報道中說, 從8月份，富士康在中國的多個生產基地已經領到來自蘋果的iPhone5生產任務。其中富士康鄭州公司擁有日產20萬部蘋果手機的產能。為確保產能最大化，富士康鄭州公司需要招收20萬名工人來保證產能完成訂單. 8月4日,河南省政府省長辦公會上做出了一項決定，河南省政府將協助富士康招募20萬名工人，而這個任務被分配給了河南省各地的18個地市政府，完不成招工任務的縣市將受批評。
據瞭解，為了提高農民工到富士康工作的積極性，河南省政府還將給新招收的工人每人每月200元的補貼. 據估算, 到年底前，河南省需要為此支付的財政補貼有可能達到上億元人民幣。
之所以不惜動用財政補貼幫助富士康招工，河南看中的是，富士康落戶鄭州後，讓上下遊200多家配套企業也跟著落戶河南，形成招商引資的示範效應。
然而，作為傳統的勞動力輸出大省，河南儘管為此花費上億元的財政補貼，卻依然不能為富士康如期招收到工人。
據駐馬店市勞動職業介紹中心主任張國選介紹，現在需要用人的地方太多，招工非常難。他說「我們天天往縣裏村裏跑，到處打聽村裏誰在家沒有外出務工，專門遊說就業青年到富士康工作。」
蕭茗: 河南和四川兩省的勞務輸出各佔全國規模的1/10. 現在這兩個省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的總量已經基本上達到飽和. 也就是說基本上所有能出去務工的農民已經都出去了,留在家鄉的剩餘勞動力所剩無幾. 富士康等公司向內地遷移所遇到的」民工荒」就是在這個背景下發生的.那麼,這種局面對於富士康和當地經濟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我們一起來聽一下本臺資深評論員傑森的看法.
蕭茗: 從人民報的這篇報導來看，當地政府它完全是把富士康招工的事情看成是自己家的事情一樣，非常賣力的在督辦，您能不能給我們分析一下，就是富士康這樣的企業對當地政府、當地的經濟，它到底意味著甚麼？
傑森：事實上呢核心來說就是GDP啦，就是各地的這個財政，官員的恆定都跟當地的GDP有很大的關係，當然除了這個富士康本身能直接的，就是說呢造創提高各個地方的GDP以外呢，因為富士康是一個用工密集性產業，它比如說在當時在深圳的企業，光一個地方就40萬員工，就譬如一個小城市一樣，那麼如果說在內地某個城市中，真的擁有一個富士康這樣的企業，它可能會引來很多人，這個人的話又給當地比如說房地產造成一定的這種市場，房地產呢又給地方政府帶來財源，當然於此同時零售各方面都會因為有人而變得更興旺，所以說呢富士康對任何一個地方企業來說，它都是很有吸引力的，除了它自身的這個GDP以外，它能引發一系列的，因為它用工密集性造成的副屬行業的這個起飛，所以說呢出於GDP的考慮，出於自身這個政績的考慮，出於這個當地這個政府官員可能有更多的撈外快的機會，所以說呢各地政府都是很希望富士康能進入它們家的，這也是為什麼它真的就讓你說的，一般都把中共的事當自己事兒辦的情況下，這些官員這麼積極去辦富士康的事兒。
蕭茗: 那麼現在富士康招不到人，那又說明甚麼問題？因為我們看到中國當年製造業興起的時候，我們沒有發現有這樣的問題，就是有用工慌的問題，但現在出現了這個的問題，那這是怎麼回事呢？
傑森： 其實用工慌這個問題2003年開始就有了，它一直其實用工慌本身這個概念是，準確的說呢在一個正常的經濟情況下是應該存在的，甚麼叫用工慌，你一個月給一個工人發一萬塊錢，我不相信招不著人員，它事實上呢主要用工慌就是說，他能出的這個工資不能足以吸引足夠多的人來做這個事兒，那麼它主要是因為富士康目前採用的這個是代工行業，那麼代工行業的話呢，它的整體的銷售是由人家那個代工廠，就是代工廠比如說蘋果啦，或是其他企業訂的，你生產一個蘋果電腦，那你就是掙這麼22塊錢，你生產一個iPhone你就只能十幾塊錢、二十塊錢，那麼這樣的它就整個它的整個銷售就定死了，那麼每個用工的這個給的錢也是定死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他無法增加工資的情況下，它發現它招人很難，這個主要是它這個運行模式，和目前中國不斷上漲的最基本的生活成本之間的矛盾造成的，給它當工不划算了，或者說它的工作方式太過於機械化，不能足以的吸引人，等等這些原因造成的所謂的招工很難，這個呢事實上是一個目前這個代工企業在中國普遍存在的問題。
蕭茗: 我們接著前面的話說, 富士康在大舉內遷之後,依然沒有解決利潤微薄,成本上升的矛盾題,而且在內地也遇到了招工困難的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富士康的轉型已經顯得刻不容緩. 富士康的轉型現在看來有兩個主要的方向, 其中之一是把業務向下遊終端市場推進,但是這樣做的問題是會和現在富士康自己的客戶形成渠道衝突, 如果富士康推出自己的品牌產品就會不可避免的造成客戶的大面積轉單，從這個角度看，富士康只能採取更為迂迴的方式緩慢地進入終端市場，因此要獲得品牌收益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另外一個方向就是在現有的業務框架下提高自動化程度.甚至用機器人來代替人進行生產. 而這一轉變,從長遠來看可能會給中國製造業帶來深遠的影響.
旁白:2011年11月19日，富士康總裁郭臺銘宣佈：2012年富士康將以日產千臺的速度製造30萬臺機器人，用於單調、危險性強的工作，提高公司自動化水平和生產效率。
這是郭臺銘首次明確了富士康的機器人戰略目標，來自全國17個省市的26個園區的幾十萬名員工共同見證了這一時刻。目前」百萬機器人」項目已經在山西晉城落地,機器人已經下線. 郭臺銘表示，2016年，山西晉城富士康產值可突破500億元,並將成為「世界最大智能化機器人生產基地」。
郭臺銘說富士康「機器人戰略」有三層含義：首先，機器人將用於「協助」而非「替代」人類。
其次，這些機器人不會外購，而是由富士康自主研發製造。
第三，多數機器人適用於一些簡單、重複性的工作崗位，其智能還將不斷提升。
除了企業本身的轉型，在郭臺銘看來，對於中國乃至全球製造業的發展而言，富士康造機器人的舉動還另有深意。他說「中國要成為製造業王國，成敗之舉在於把人口紅利變為頭腦紅利。」
有人對郭臺銘的百萬機器人項目的評價是:既是賭博也是無奈.
蕭茗: 富士康的這一轉型看來勢在必行,但是,在中國特有的經濟和勞工環境下,這一轉型在更大層面意味著什麼,我們來聽一下傑森的分析.
蕭茗: 郭臺銘說機器人將用於協助而非替代人類，那你認為機器人會不會替代人呢，就是富士康企業的這些員工會不會因為它們使用了機器人而從此失業呢？
傑森：本身機器人完全替代人可能性不大，但是呢這可能會成為一個大的趨勢，因為呢我想那個富士康也看到了中國人力會逐漸的越來越貴，那麼呢而且呢中國人畢竟不能按他們原來的那種當機器用，整個大規模的這種就是說人聚在一起，沒有任何其他的業餘生活，在南方出現不停的跳樓，在北方出現整個集體打架，所以說呢這個過程中，它們也意識到了，很多事情就是將來枯燥的事情、單調的事情必須靠人來做，這個過程你也看到了就是中國整個製造業，一個進入尾聲的開始，當機器人越來越，相對來說能完成這個簡單重複勞動的時候，它雖然口頭上現在說沒有準備裁員的這種可能性，但是呢它未來一定會逐漸逐漸的用機器人代替人，而且呢如果機器人複雜到一定程度的話呢，為甚麼要在中國做加工呢，它完全可以拉到別的國家，因為中國主要是人便宜，機器整個能源還有交通其實不比別的國家便宜，而且呢在稅務上，中共的稅務比較繁重，所以說呢在中國如果機器人真的到一定程度的話，那可能在中國撤離中國的這個製造業量會更大，所以說整體現在富士康走這個機器人調高，富士康不得已要維持，但是呢它可能是中國製造業，就是大規模的人力集中型的製造業衰弱的開始。
蕭茗: 那你剛才說是它的這個製造業的一個完結，那你用這個詞，但是這個郭臺銘呢他的說法是，這個事是中國，就是說他的原話是中國要成為製造業的王國，成敗之舉在於把人口紅利變為頭腦紅利，所以他認為這是一個重要的轉型，那你認為就是說這個轉型是否可以成功呢？就是說如果這種轉型真的發生了，那麼對中國的製造業和它的經濟會帶來甚麼樣的影響呢？
傑森： 當然你要是說呢，如果真的是中國以後呢，大量的人是靠中國人的頭腦去做掙錢，而不是靠他的這個四肢去掙錢，那當然啦那中國人的這個收入就會更高一些，因為用頭腦去掙錢相對來說它的產業附加值就會高很多，但是呢可能不可能呢，這就是個巨大的問號，畢竟高科技的這個，所謂的頭腦我想主要的還是靠比如說研發，靠高端的這種有創造力的這種生產方式，但是呢目前我想這個富士康呢，它主要是代工，像蘋果整體的設計、研發，甚至這個整個這個機型的這個最開始的這種工藝的這種安排，都是在美國這邊做的，腦子都在美國這邊，它只是代工，只是用工人去完成這個工作，在不遠就至少在可看的未來，我沒有看到富士康呢，能立刻擺脫這樣的運作方式，因為畢竟富士康它自身還沒有很大的這種大規模的研發的這種能力，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知道他談到的所謂把人口紅利變成大腦紅利，這是甚麼樣的一個這個途徑，至少呢我不會看到富士康，會迅速的轉型到這樣的行業，因為畢竟現在富士康整體全球有60萬人，我不希望這60萬，我不是我不可能看見這60萬人都變成這個高科技人才，它一定會就是說呢延續它目前這種運作方式，當然就是我們可以看到就是說呢，它也準備走機器人這條道路，而且呢，聲稱還會在中國接著搞這個製造業，中國現在對它唯一有吸引力的就是，中國目前這個勞工還沒有很大的權力，所以說呢它還可以用相對來說比較嚴格的方式，比較沒有缺失人性化的方式，管理中國的在這個工人，然後呢，因為它這樣的管理方式不一定在其他國家能夠實施起來，但是呢它也看到這種方式是越來越難的，而且呢對它的國際形象、國際這個名聲影響越來越大，當它開始走這個機械化道路、機器人道路的時候呢，那我想它的這個不斷膨脹的這種人工數量，這種運作方式可能會逐漸的這個改變成，可能會越來越萎縮它的員工數量，意思就是說呢它可能會保留一些相對來說，這個機能比較高的，可以能比較靈活學習知識的人，但是呢這個過程的話也不能完全稱作是變成一個大腦紅利這樣的過程，因為真正影響到的紅利事實上是創新，而不是一個比較聰明的工人這樣子。
蕭茗: 那麼你覺得中國的這種就是代工工業，代工工業在中國是不是還有前途呢？
傑森： 因為畢竟中國現在把國際的這個製造業已經這個壟斷得非常厲害，整個我們知道全世界80%的玩具在中國生產，70%多的鞋子中國生產的，小家電60、70%中國生產的，幾乎把其他各個國家的很多相應產業都已經計劃了，而且呢像這個富士康這樣子可以生產相對來說高端的精密儀器，像iPhone這樣的儀器，所以說呢，其他國家呢很難立刻代替中國，在很多這樣的行業裡頭，但是呢目前你說這個方向還能再怎麼發展，接著變成就是帶領中國GDP往前走的一個行業，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小了，主要原因還是我們說的，一方面呢就是說呢，中國整個物價上漲造成的最基本的生存的這個成本提高，使得工人不能承受現在目前這麼低的工資，另外的話呢是年輕一代的這個我們叫以前的人民工，現在叫比如說勞動工人，他對這個自己生活的要求不簡簡單單是一頓飯而已，它可能有更多的這種精神上的訴求，所以說呢富士康傳統的把人當機器管理這樣的方式，也不能正常的這個進行下去了，所以說呢各方面我們可以看的就是社會大趨勢造成的，中國不可能在這個代工行業，進一步像這樣子興旺火爆的發展下去。
蕭茗: 從某種程度來說,富士康面臨的困境和它的轉型也是中國一大部分加工工業所面臨的困境和他們所需要的轉型,但是,這個轉型在中國當今特有的社會政治經濟環境下可以說非常艱難,也充滿了危險. 中國現在已經開始的人口老化,勞動人口減少,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可以說只是懸在中國經濟頭頂上的多把利劍中的幾把,而經濟轉型對中國來說則更像一輛以高速行駛到懸崖邊卻忽然發現要馬上撥轉方向盤的車子, 到底能否成功,我們誰也無法保證.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的世事關心,我們下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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